【AH】不，我只是租个房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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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之后发现这章好像没有冰火orz
各位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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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Alex每天下午都准时到餐厅打卡报道，其准时程度让Bobby叹为观止。
……
那何止是准时到岗啊！简直是每天定点定时的必然现象！
每周一到周五晚六点，Alex就会准时出现，不管今天是纽约交通瘫痪还是公司金融危机要加班——就算今天纽约又出现了哪位嚷嚷着要统治人类拆大桥的家伙，Alex都能不慌不忙地在六点整出现。
且每天下午一到六点整，Hank的名字、代称就会变得和蝴蝶一样，满餐厅乱飞。
“Hank Hank我来啦！今天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没有，你走吧！Hank内心如是想到。
“老板老板，你和我多说几句嘛。”——“……”
“Hank，碗柜里放不下杯子了！”——“你可以摆在吧台上，Alex。”
“老板老板，还有哪里要打扫的吗？”——“真的没有了……”你走吧！
“房东房东，你看我这么勤快，房租能不能减一点！”——“Alex！”
“大厨，我可以进后厨吗？”——当然了，“Alex，不行！”
Hank头痛地笑笑，“Alex！不要尝试成为我们店里的布谷鸟挂钟！”撂下这句话后又回到后厨里。
Alex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放下已经被他擦过三遍的高脚杯，跑去问Bobby这句话什么意思。
Bobby拿起一杯茶快速解释道:“因为你每天一到六点就会‘Hank Hank Hank’的吵起来，比咱们店里的挂钟还准。”然后无情地丢下Alex，走向坐在餐厅角落里的John。
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止Alex成为每日18点准时报时的报时器。
时间一久，店里的常客也就知道了Alex的存在，每天只要看见Alex出现在门口，就会下意识地提醒Hank:“Hank，六点到了！”
店员和顾客也就习惯把Alex当成18点的报时器了，举个例子，Hank亲眼看见一个店员在看见Alex以后默默调整了手表。
因为……Alex何止是准时啊，Alex已经是标准时间了！
而Alex不仅仅只是报时器，他还有点揽客的效果。
不知怎么的——自从Alex在餐馆里帮忙——客人好像就变多了一点，尤其是那些每天课后都会来餐厅里买点甜点的女学生们。Hank也不清楚为什么，可能是因为Alex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
那些青春阳光散发生命力的学生姑娘们依然还是雷打不动的来买甜点，只是偶尔会多问几个问题。
比如——
“Alex小哥，你和咱老板什么关系啊？看你每天这么积极的跑过来帮忙，又不是正式店员。”Alex第三次被姑娘们追问这个问题。
“他？他是我房东也是我朋友，我过来给他献殷勤的。”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时，Alex已经学会脸不红心不跳的随口带过了。
“什么叫献殷勤啊！？真的就没有其他关系了嘛！”姑娘们锲而不舍地追问。
“……？可能以后会有啊。”出于礼貌，Alex略带苦笑。他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这群姑娘如此执着于探究这些。
当然啦，学生们也曾经问过Hank同样的问题，虽然得到的答案都闪烁其词模糊不清，但是能看着Hank的脸慢慢红起来，也算是种享受，所以学生们也乐此不疲地追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生们的问题激发了Alex的热情，总之Alex整整三个星期在工作日18点准时到岗后，他开始在周末接着报时了。
……
一个美好的周六早晨到底怎样才能彻底不美好？
easy，尝试让Alex在你耳边唧唧喳喳个没完。
“Alex，这真的太麻烦你了！你不用来的，早间的时候店里人不多！”Hank努力想要阻止Alex从房里出来。
但Alex坚持要和Hank一起去店里。
“不会不会，你要是真觉得麻烦，给我减点房租也是可以的。”Alex露出一个人畜无害但是对Hank有剧毒的笑容。
Hank看着这个阳光明媚还有点傻气的笑。心口有点泛麻。“算了，你来吧。”
……
Hank怀疑自己是被那个莫名傻气的笑容感染了，脑子抽了，才会答应Alex来店里。
“老板老板，原来你还会磨咖啡啊！以前上晚班我都不知道我们店还卖咖啡诶！”是啊，不然你以为咱店里的咖啡机是用来收银的是吗。
“原来早餐是会卖水果的吗！还有杨桃这种不常见的水果！”只有你见得次数不多啊。
“这杯卡布奇诺的泡沫花纹真好看。”这只是一杯简单的意式浓缩。
“十二号桌的水果沙拉好了！”——“Alex！那是三号桌的！”
啊，唧唧喳喳个没完，活像只小麻雀的Alex——才是毁掉一个美好安静的周六早晨的最快捷方式。
Hank终于被Alex夺走了大部分注意力，手里还端着餐盘，就仿佛忘记了时间一般，看着他。
Alex站在窗边，金色的阳光裹挟着他，看起来流光溢彩的。然后Alex转过身，嘴里一刻不停的说着什么，直到他看见盯着自己的Hank。
刹那间，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
Alex愣住了，身子一半融进阴影里一半没在太阳下，手里还拿着菜单，直勾勾地回望已经不知看了自己多久的Hank。Hank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收回视线，他有点看呆了，阳光洒在Alex的左眼上，他的虹膜被覆上一层金光，蓝色的眼睛像是泡在冰水里，干净澄澈空明，有点卷曲的睫毛留下一小行阴影。
Alex同时打量着Hank。他还围着围裙，身上淡蓝色的衬衫好像带着洗衣液的清香，棕色的短发微微有点翘，还没完全梳理好，黑框眼镜下是看上去很深邃的蓝眼睛。
很奇怪也很意外的，Hank没有为此道歉，只是小心地绕过Alex，轻轻压低嗓音:“请让一下。”
那种语调磨得Alex心里有点痒痒的。
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很快又被Alex小麻雀一般的叽叽喳喳给掩盖了下去。
“老板老板，原来早上的生意也不错的呀。”Alex有点失望，他还希望今天早上能独占一会儿Hank呢。
“大厨，这杯摩卡为什么这么苦啊！闻起来就一点甜味都没有！”因为那真的只是一杯意式浓缩！不加奶也没有糖的那种！
“Hank，你就和我说说话嘛。”
“Okay，你想听我说什么？”
“……”Alex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他没料到Hank会这么说。
他想听的太多，太露骨，太不适合现在这种场景……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时间，会努力让自己亲耳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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